Vesper。。。

墙头很多,很多,很多。

【斐凤】如果胡斐断腿时被苗人凤找到 中

【斐凤】如果胡斐断腿时被苗人凤找到 中


打从那一天开始,每天两次,一早一晚,每次一个时辰,苗人凤都会为胡斐活络血脉,免得他那条断腿留下病根,


这等事,对于当下的胡斐来说,委实太过折磨了些,故而,每天,到了那等苗人凤动手的时候,胡斐总是没有半点好脸色给他,


少年人本就心气高,脾气执拗,心思拧巴,彼此之间又是隔着杀父之仇,眼下还是这样的境遇,胡斐如此这般,苗人凤从来都是任劳任怨,半点也不计较,


这样一来,胡斐也就更生气了,几乎每天都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,


旁人看来,委实有些不可理喻,其实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对苗人凤,更多的还是迁怒,真正让他生气的,是他自己,


经过这些日子,胡斐已经发现,无论自己如何思量,如何琢磨,如何百思不得其解,如何找理由,找借口,结果都是一样不容置疑,也是不容否认,


每次,只要苗人凤开始动手为他疏通血脉,他就会无法控制的,生出那样明晃晃的反应,几乎已经到了无从遮掩的程度,


为何会这样,为何会让自己落入这般境地,胡斐一直都没想明白,


他从来也不觉得自己有那方面的心思,之前那么多日子,没有断腿之前,他明明就是喜欢女子的,心里头装着的都是袁姑娘,怎么忽然之间,断了腿之后,心思都跟着彻底变了,日日对着这样一个胡子拉碴,一身寂寥苦楚的中年男子,身不由己,兴致勃勃?


这件事,每每想来,总是让胡斐气不打一处来,也是让他十分尴尬困窘,自然也就想要回避着苗人凤一些,最好一整天都看不见苗人凤才好,


可惜,苗人凤对他的腿,简直就是比他自己还用心,每天都是在他身边,细心照料,药汤之类,一惯都是依着时辰,分毫不差拿来,眼看着他喝下,这等活络筋脉的事,也是依着时辰,准时开始,准时结束,风雨无阻,半点也不耽搁,


没得去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,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成这样,日子长了,无可奈何之下,胡斐干脆破罐子破摔,不再去琢磨缘起何在,转而换了一种心思,趁着苗人凤给自己活络血脉的时候,使劲盯着这人看,简直就是不错眼珠的看着,


胡斐如此这般,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,苗人凤又不是看不见,当然觉察了,觉察了他也没说什么,只当少年人是在为了杀父之仇恼火不已,想要好好看看自己的这个杀父仇人,


每每想起自己和胡斐之间隔着的,这等杀父之仇,苗人凤心里都是难以言说的惆怅苦楚,

  

胡斐面前,千言万语,无从说起,也是无从在这样的时候,去和胡斐提及那些个陈年旧事,免得少年人身伤未愈,又添心伤,日子一天天过去,胡斐面前,苗人凤一直都很沉默,


亏得胡斐每天都在看着苗人凤,想着自己那番了不得的心事,这等沉默之中,两个人之间,好像也没如何尴尬困窘,相处不来,


一日日的盯着苗人凤看,每天足足两个时辰,日子悄然无声逝去,不知不觉之间,胡斐对苗人凤,已经变了几分心思,


旁的暂且不说,单单从面容,气韵,周身感觉来说,事到如今,回过神来,胡斐发现,自己已经不再觉得,苗人凤从头到脚都很招人讨厌,反而觉得,这人生的这个样子,还是挺耐看的,而且还是越看越有韵味的那一种,


说不上来到底如何耐看,也说不上来到底怎么个很有韵味,胡斐就是觉得,苗人凤的长相,还真是挺合自己心意,刚好就是他心里认定的,百看不厌的那一种,


因为变了心思,苗人凤沉默不语的时候,胡斐也没觉得这人乏味无趣,


有时候,因着给自己无端抢白一番,说不过自己,苗人凤神色之间,有些委屈无助,胡斐看在眼里,还觉得这人真是挺有意思的,一个这般年纪的中年男子,这样的神色,居然还挺讨人喜欢,


才有了些转机,一点意想不到的变故使然,胡斐对苗人凤的心思,又变了,


那天,到了时候,过来给胡斐活络筋骨的,却又不是苗人凤了,而是韦陀门中的一位年长师兄,听这人说,苗人凤临时有些要紧事,不能过来,又怕耽搁了给他治腿的大事,故而拜托了这个人,暂且过来帮手,


这人来到之后,活络筋骨这件事,对胡斐来说,一下子简单了许多,一点横生枝节都没有,从头到尾,他一点旁的心思没有,除了疼的呲牙咧嘴,根本就是没琢磨旁的,


到了时辰,人家离开之后,胡斐躺在那,忽然觉察了方才那番变化,不由得很是有些吃惊,


看来,自己那番不可告人的反应,并不尽然就是因着肌肤触碰而来,而是因为苗人凤这个人,就是因为那个那样对自己的人是苗人凤,所以才会发生了那样的事,


这一日,外头雨声潺潺,胡斐照旧歪在床榻上,依靠着床头的墙壁,半躺半坐的身姿,怀里抱着被子,盯着苗人凤看个不停,


亏得这几日早晚都有些凉爽,这样子活络血脉的时候,可以理所当然抱着被子,有所遮挡,不然的话,那件让胡斐恼羞成怒的事,怕是早就已经瞒不过去,


此时此刻,他盯着苗人凤的侧脸,足足看了好些时候,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居然在盯着人家的嘴唇看个没完,不觉大大吃了一惊,


惶然无措之下,移开眼视之时,慌乱心思使然,不觉动了动腿,刚好苗人凤手掌落下,那等错了几分筋骨落点的滋味,立时让胡斐不折不扣嘶了一声,一头躺倒下去,砸在枕头上,好半天都动弹不得,缓不过劲来,


苗人凤也是吃了一惊,不知道胡斐为何忽然有所动作,生出这等变故,


短暂一愣之后,瞧见胡斐已然疼成了那个样子,他当即放轻了力道,轻柔落在胡斐那处已然有些变红的肌肤上,来回揉着,温声询问,“可有好些?”


胡斐埋头在枕头里头,还在恼火震惊着自己那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,腿上忽然变了一种滋味,不觉整个人都僵住了,


这番突然的僵硬,苗人凤及时觉察了去,担心自己方才手下没有分寸,果然伤着了胡斐的筋脉,他仔仔细细,来来回回,仔细摸索查验了一番,没发现哪里不大对头,才算是略略放下心来,


枕头里头,扭转了身子,背对着苗人凤的胡斐,因着这番碰触,查验,已然到了咬牙切齿的程度,怒火满腔,无从克制,也就彻彻底底变了心思,


苗人凤离开之后,胡斐都还没有调匀气息,不得不放平了躺在那,想着爹娘的血海深仇,才算是平复了方才那股子再明显不过的滋味,


方才那时候,赤裸肌肤被苗人凤那样摸索了一番,他几乎到了箭在弦上的程度,从来没有过的明显反应,让他气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,


那股子怒气使然,胡斐打定主张,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,存心的,落井下石,就是要趁着这样的时候,让自己出丑,也好看自己的笑话,也是想要借着这段日子,春风化雨,润物无声,让自己自然而然放弃报仇雪恨的念头,


如此一想,他忍不住冷笑了一声,来而不往非礼也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若是不能把这笔账讨回来,那可真是白白活到了这个年纪,这个时候,


当天晚上,苗人凤再来给胡斐活络血脉的时候,已然觉察了胡斐心思上的那些个微妙变化,


不知道其中的原委,他没做声,照旧还是和寻常一样,一点一点,把胡斐的裤子堆上去,把整条腿都显露了出来,


若是平常,这个过程,对胡斐来说,其实是比真正被人家动手的时候,还要尴尬困窘一些的,


他到底是个全手全脚的全乎人,又不是真的到了无从照顾自己的程度,这样对待自己的,又是个这般年纪的中年男子,此人还是自己的杀父仇人,真是怎么想怎么别扭,怎么看怎么都是羞耻的厉害,


今天晚上,因为早有预谋,苗人凤这样动手的时候,胡斐一身轻松惬意,甚至还主动配合来着,


那场面看来,好像两个人之间,终于能够有所冰雪消融,苗人凤心中不由得宽慰了一些,


动手之后,差不多时候,胡斐忽然换了一个,看起来更为舒服自在,也是更为坦然惬意的姿势,还把手里的被子拉开了些,


夜间风凉,苗人凤看在眼里,自然而然伸手过去,要给胡斐盖好被子,手都已经到了附近,却又堪堪停住了,


不是他自己要这样停住不动,而是因为,胡斐忽然伸手过来,拉住了他的手,还带着他的手落了下去,刚好就是落在了那等无从言说的位置,


胡斐的手稳稳当当压在上面,让苗人凤没法子把手拿开,脸上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笑意,玩笑一般的语气,“苗大侠,好人做到底,行个方便,”


为了不让彼此之间太过尴尬,这样的姿势之下,苗人凤暂且没有动作,脸上风平浪静,没有半分显露,心中却是实实在在有所感叹,


一直以来,在他眼里,胡斐都还是个没怎么长大的孩子,


此时此刻,被迫领受了这番滋味,苗人凤不得不承认,十八年过去,胡斐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襁褓之中的娃娃,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,而且还是一个心思十分旺盛的少年郎,


被迫领受,无可奈何,手掌之下,感受到的那番尺寸,委实有些惊人,


苗人凤不动作,不曾及时把手拿开,胡斐也就越发得寸进尺了些,故意用了那样的眼神看过去,“你看,苗大侠,我这样,都是你害的,事到如今,你是不是也该帮我料理一下?”


苗人凤有些诧异,也是有些不知所措,这辈子,他还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场面,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,委实不大知道,要如何,才能不伤了两个人之间所剩无几的情分,


胡斐缓缓拿开了手,本着那等类似地痞无赖的使坏心思,忽然略微动了动,无声向上顶了顶,借此对苗人凤有所羞辱,当然也是试探,看这人到底可以容忍到什么样的程度,


感觉到了胡斐的动作,眼神扫过,看见了那样明显的变化,也是手掌之下,感受到了明晃晃的变化,一时的无措使然,不经意之间,苗人凤手上已然顺势动作了几下,几乎就是自然而然的动作,却又使得胡斐身不由己一般,复又随之生出了几分变化,


感觉到了那等有些惊人的变化,也是觉察了少年郎对自己的羞辱,苗人凤当即收回了手,


胡斐故意用了那样的姿势歪着,看起来等着人服侍的浪荡公子,调笑一般,轻浮言语,“想不到,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金面佛,苗大侠,伺候起人来,功夫这般不济,还这般敷衍了事,你这是干脆就是不会,没做过,还是故意欲拒还迎,就是想听我主动言说几句,也好顺势更进一步,做的更为彻底一些?”


万万没想到,会从胡斐这里听到这样的话,也是没想到,自己对胡斐的一片赤诚心意,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侮辱轻慢,苗人凤没去看胡斐,不言不语,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,什么都没听到,照旧继续方才被打断的动作,继续给胡斐活络血脉,


胡斐歪在那,本来还要继续言语几句,忽然看见,苗人凤眼圈已经红了,虽然借着低头掩饰,还是给他看见,这人已经难过的掉下泪来,不觉心头一疼,有些慌张无措,


折腾了这一番,已然到了时辰,苗人凤停下动作,照旧给胡斐整理好衣衫,盖好被子,起身走开,去过那边,收拾东西,顺便抹去了才流出来的眼泪,


胡斐看在眼里,不觉十分愧疚,人家到底好心好意给自己治腿,自己不仅没跟人家说过半个谢字,如今还把人欺负哭了,实在有些混账,不是东西,


心思上来,他干脆掀开被子,一跳一跳下床去了,蹦跶到苗人凤身边,伸出手,自然而然握住了人家一只手臂,凑了过去,仔细去看苗人凤的脸,“哭了?真哭了?”


苗人凤微微侧开了头,不去看胡斐的脸,这样的姿势之下,看见了湿漉漉的泪痕,胡斐讨好一般,赶紧伸手去给人家擦眼泪,“对不住对不住,方才是我太过分了点,我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这些日子一直都不大好受,糊涂心思上来,迁怒在你身上来着,”


他诚心诚意给人家擦好了湿漉漉的眼角,诚心诚意道歉,说明原委,“你也知道,一个大活人,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能做,一天天的,就这样躺着不动,还要你来辛辛苦苦照顾我,我这心里,实在不大好受,方才那样,其实就是想把你气走,省的你总是为我受累,”


苗人凤转头看来,瞧见了少年郎那拖拉着断腿的样子,想着方才少年郎如何一瘸一瘸蹦跶过来自己身边,终究还是心有不忍,并不言语,却又伸手扶着,把少年郎带回到床榻边上,看着少年郎坐定,复又帮着把腿抬上去,妥善放好,


担心苗人凤真的恼了自己,胡斐主动伸手过来,握着苗人凤那只才被自己欺负过的手,两只手捧着,翻来覆去,怜惜不已,花言巧语,如同哄回来跟自己生气的心上人一般,对苗人凤好生哄劝安抚了一阵子,


这一番意想不到的波折之后,胡斐与苗人凤之间,一下子亲近了不少,不管是喝药的时候,还是那些个继续活络筋骨的时候,都自然融洽了许多,再也没有了之间的别扭隔阂,


日子长了,瞧出来苗人凤确实对自己很好,也是就是对自己颇为纵容,甚至到了宠溺的程度,那等恃宠而骄的心思上来,胡斐在苗人凤面前,不免动了一些旁的心思,


经过这么多日子的细心照拂,他的腿,早就已经好了,苗人凤不在旁边的时候,他自己已然试过,恢复如初,半点都没受到影响,


可是,那等就是想要黏着人家,在人家面前索求关心宠爱的别扭心思上来,胡斐一直没告诉苗人凤这件事,在苗人凤面前,照旧还是一副腿伤未愈的样子,动不动就说这里那里不舒服,


苗人凤每日都有亲手给胡斐料理筋脉,自然知道,其实胡斐的腿早就已经好了,


只不过,每次胡斐说这里那里不舒服,还说不出来到底怎么不舒服,他总是免不了的有些担心,担心哪里没有料理妥当,日后真的留下病根,也就总是会为胡斐仔细料理一番,


到后来,胡斐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就是给苗人凤料理那条断腿,借着不舒服的借口,他对苗人凤,真是肆无忌惮的厉害,动不动就要把人拉过来抱一会,小娃娃似的,在人家身上赖上一阵子,


有时候是抱着人家不放手,非说自己从头到脚都不舒服,有时候则是干脆把人拉到床榻上来,陪自己一起躺着,还要把腿放在人家身上压着,好像只有这样,才能让那条腿变得舒服一点,


胡斐如此这般,苗人凤也都只是纵着,对这个从小就因为自己没了爹娘的孩子,他实在是心疼,也是真心实意想要有所补偿,故而,无论胡斐提出什么样的要求,不管如何对他动手动脚,他全都是包容接纳,没有过半分着恼心思,


这些年下来,苗人凤一惯都是洁身自好,很少容人近身,是不信任,也是一惯的心思使然,


与胡斐在一起这么多日子,不知不觉之间,沾染了不少少年郎的习惯,也是渐渐习惯了胡斐对自己的那些个动手动脚,甚至于,在这样的过程当中,他甚至感受到了几分从前不曾领受过的滋味,


有时候,晚间,瞧着胡斐埋头在自己怀里,搂着自己,整个缠绕上来,就那样睡了过去,他也会有些忍不住,轻轻抚摸少年人显露出来的脖颈,借此感受,确信,他的斐儿,大哥大嫂唯一的血脉,如今好端端的,就在身边,毫发无伤,平安无事,


终于到了可以离开韦陀门的日子,下山的时候,胡斐执意把苗人凤背了起来,就这样一路背着他下山而去,美其名曰,当初是他把他背上来的,这时候就该他来把他背下去,才算是回报了他这番恩情,往后也才可以两不相欠,


下山的过程中,苗人凤一直没怎么说话,不过就是听着胡斐言语,有时候低低嗯一声,


饶是如此,少年人宽阔的背脊,沉稳有力的手臂,温暖明朗的气息,还有生机勃勃的心思,健步如飞的身姿,都让苗人凤有些感叹,心中一时有些酸楚苦涩,一时又有些欣慰愉悦,


十八年的苦苦找寻之后,他终于寻到了胡斐,找到得以完成大嫂对自己的托付,这番苦尽甘来,委实不是旁人可以体会,


下山之后,没走多远,好巧不巧,赶上了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,两个人只得匆匆去到附近一处破庙之中,暂且避雨,


胡斐忙着燃起了火,让苗人凤赶紧过来暖暖,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晾着,免得吹了山风,沾染风寒,他自己也是这样,赶紧脱了身上湿漉漉的衣衫,搭在一旁晾晒起来,


本来就已经暮色苍茫,这样子躲着避雨,很快也就夜色深沉,山间本就潮湿,大雨下个不停,也就更加湿漉漉了些,虽然过去了一些时候,衣衫还是没法穿,


没得办法可想,今晚上只能在此间过夜,两人寻了一个还算可以的地方,简单收拾一番,枕着包袱睡下,


苗人凤躺在外侧,也就是挨着篝火的那一侧,胡斐在他身边,挨着他躺着,两个人的刀剑,都放在胡斐身侧,也就是更为靠着里侧的那一边,


躺了一阵子,胡斐转过身看来,瞧着苗人凤似乎已经睡着,也就静静看着人家的脸,


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,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少时候,回过神来,胡斐发现,自己已经挪动过去,靠近了苗人凤的脸,眼看着就要落在人家脸上,


周围一片寂静,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,清晰可闻,笼罩一些,温暖明亮的篝火,之前一直燃着,这时候正在散发温暖余温,当此时,气氛真是好的不能再好,似乎,正该依着心之所向,如愿以偿,


眼看着胡斐就要亲上来,苗人凤忽然睁开了眼,两个人互相看着,胡斐还是没有退却,在苗人凤注视之下,就这样亲了上去,


他先是亲了亲苗人凤的脸,复又亲了亲苗人凤的唇,停了停,看了看苗人凤,没见苗人凤一巴掌把自己拍飞,糊到墙上去,也就复又落了下来,


这一次,胡斐不偏不倚,就是亲在了苗人凤唇上,耐心的磨蹭着,诱哄着,一次次毫不气馁的尝试着,终于心想事成,得了机会,侵入唇齿之间,尝到了梦寐以求的滋味,


篝火噼噼啪啪的燃着,翻来覆去的亲吻之中,胡斐伸开手臂,圈住了苗人凤,


借着这等本就衣衫不整的便利,他不依不饶,变本加厉,半是诱哄蛊惑,半是趁虚而入,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霸道嚣张,仗着苗人凤对自己一惯的包容宠溺,也是情动如水,实在无从克制,在苗人凤表现出来的,几番来来去去的欲拒还迎之中,终究还是在这样的地方,裹挟着,浸染着,与苗人凤一起,成就了那等刻骨铭心的一晌贪欢,


低低的,克制的,收敛的,却又无从全然隐匿了去的声响,在夜色之中弥漫开来,飘飘荡荡,如梦如幻,几乎就是梦境一般,无从言说,也无从真切面对,


本就松散的衣襟,越发松散了些,几乎就是虚虚挂在肩头,苗人凤白皙紧致的肌肤之上,染上了一些情动的痕迹,还有一些魅惑的红晕,几乎烧灼的胡斐眼睛疼痛,恨不得就这样,把这个人嵌入血脉骨髓,再也无从分割出去,


从未领受过的滋味蔓延席卷全身,云住雨收,好一阵子之后,苗人凤才算是平复下来,不觉很是有些不可思议,想不到,有朝一日,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,变成这样的人,而且还是与胡斐一起,


胡斐低头看去,瞧见了怀里苗人凤那有些呆愣的神色,忍不住在人家脖颈之处偷了个香香,然后才把人放开,坐起身,忙活起来,逐一为苗人凤料理妥当,


这个过程,对于苗人凤来说,委实有些尴尬困窘,可惜当下他身上还是软的,余温犹在,实在没得再去折腾,也就闭上眼,由着胡斐去了,


收拾妥当,衣衫已然干了,带着几分舒适干爽的暖热,穿在身上,正好得宜,


胡斐把衣衫拿过来,先给苗人凤穿好,然后才把自己收拾妥当,两个人复又躺了下来,仍旧还是在一处,却又不是方才的样子,


胡斐埋头在苗人凤脖颈之处,使劲闻了闻人家身上那股子好闻的气息,闭上了眼,准备好好睡一觉,


不知道过了多久,苗人凤忽然睁开了眼,还在胡斐肩头拍了拍,胡斐睁开眼,听见了那等密密麻麻的脚步声,当即无声起身,和苗人凤一起,去到高处,暂且回避了去,


等到那些人进来,生火坐下,开始说话,胡斐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,心头火起,爆喝一声,当即从高处跳了下来,







评论(12)
热度(100)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Vesper。。。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