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esper。。。

墙头很多,很多,很多。

【花飞&斐凤】遇鬼

最近一直在写斐凤的故事,忽然得了这个脑洞,就想稍微那么联动一下,


假设花飞都是宋朝那个时候的人,然而但是可是,彼此之间,没有语言障碍,


【花飞&斐凤】遇鬼


夜色沉寂,胡斐独自守着苗人凤的尸身,泪湿衣衫,虽然也知道,时间紧迫,入土为安,还是没得办法,就这样把人收殓,


一阵幽幽夜风吹过,烛光颤抖,胡斐忽然听见了一男一女的说话声,听来十分切近,


男子的声音听来十分悦耳好听,“还真看不出来,果然是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天下第一,”


女子的声音也很好听,就是透着一股子淡漠冷酷,“死马当活马医,试试看总不会有损失,”


胡斐抬起头来,四下看了看,一个人影也没瞧见,不觉有点诧异,不知道这等说话声,到底从何而来,


忽然之间,明明没有人风吹过,蜡烛全都熄灭了去,


一旁的暗影之中,显现出来两个人,正好就是一男一女,衣衫服饰,委实有些不大寻常,像是汉人,却又不是当下汉人的样子,


胡斐看在眼里,第一反应就是拔刀而起,却又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分毫也动弹不得,整个人就像梦魇了似的,又像是鬼压床的滋味,就是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,


那女子站着没动,男子却是迈着轻快逍遥步伐,走到苗人凤身边,转着圈看了看,啧啧了几声,“弄成这样,还真是不大好看,”


胡斐气愤难当,再一次要拔刀而起,方才说话的男子忽然转头看来,和胡斐对上了眼神,有些微的差异,“想不到,还有一个不大一样的,”


话音才落,那边站着的那个,一直没有动作的女子,忽然转头看来,眼神之中,如罩冰雪,


女子眼神在胡斐身上一扫而过,显然并不在意,只是问方才那个男子,“成不成,痛快一点,”


那男子穿着一身绯红色衣衫,还是一副衣襟散开了些的样子,这样的夜色之中看来,委实诡异的厉害,这功夫,这男子已然走到胡斐面前来,打量了一番,大摇大摆言语,“看来,你确实能看到我们两个,”


不知道哪里来的椅子,这人已然在胡斐面前凭空坐下,还坐的十分逍遥自在,“既然如此,不如打个商量,我帮你把这人救活,礼尚往来,这人醒来之后,需得帮我们完成一件大事,所谓大事,其实也就是杀一个人,”


胡斐听了,看着面前这个,好看的几乎不像男子的男子,利落言语,“要杀的,是个什么人?”


那红衣男子掂了掂手里头的扇子,“一个无恶不作的伪善之人,是我的杀母仇人,也是我姐的杀母仇人,这人手上的人命到底有多少,已然无法计数,总而言之,不会有损了苗大侠的名节便是,”


胡斐听了,当即利落言语,“我答应你,只要你能救活苗大侠,苗大侠醒来之后,必定会帮你们,把这个人杀了,”


那男子坐在那,打量了胡斐一阵子,“我的话,你可要听清楚了,方才,我说的是,要苗大侠去帮我杀人,这样的大事,你能做得了苗大侠的主么?”


胡斐朗声言语,“大丈夫一言九鼎,说一是一,这件事既然是我应下的,如果到时候苗大侠不愿意去,我自然会去为你们了结事端,不会背信弃义,”


那男子听了,转头去看那边的女子,“飞飞,怎么说,救还是不救?”


胡斐听了,整颗心都提了起来,看向一旁那位,一直立在暗影之中的女子,满心里想的都是,只要能让这位姑娘同意,就算做牛做马,结草衔环,自己也是心甘情愿,


那女子听了这句话,款款从暗影中走了出来,瞧见了那女子的面容,气度,还有周身明晃晃的萧煞之气,胡斐不觉呆了呆,也是愣了愣,


没想到,世间还有这般倾国倾城之人,却又明摆着一身凶神恶煞心思,根本就是不容接近,


那女子看了看胡斐,简直就是居高临下,俯视的眼神,不疾不徐说与那红衣男子,“有一个算一个,一个不行,那就两个一起,看这两个之前联手对敌的样子,还算有点指望,姑且一试罢了,”


那男子听了,点点头,站起身来,复又去到苗人凤身边,低头看着,


那女子眼神扫过,胡斐忽然可以动了,当即起身冲了过去,“只要能救活苗大侠,让我做什么都行,”


那男子听了,没言语,只是打量着躺在那的苗人凤,胡斐看在眼里,不免有些担心,人都已经这样,还能救得回来么,


那女子一眼看穿了胡斐的心事,淡淡言语,“王怜花,你那活死人肉白骨的名头,莫非是浪得虚名不成?”


那红衣男子听了,转头看向胡斐,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什么都没有,我也没办法,不过,若是有那等用毒很厉害的人物,有些凑手的东西,倒是可以想想办法,”


胡斐听了,赶紧说道,“有有有,有一个用毒很厉害,还很邪门的人,我正想杀了这人为我爹报仇来着,就是还没来得及下手,我这就带你们去找人,”


要动身,胡斐复又低头看了看无知无觉的苗人凤,那红衣男子看在眼里,随意一挥手臂,已然把苗人凤的尸身收拢了去,“那就走吧,还等什么,苗大侠我替你带着,不会落下,”


事情太过匪夷所思,胡斐反而不怕了,心里头明白,苗大侠已然断了生机,能把人救回来的,必定不是寻常之辈,


那女子问胡斐,用毒之人叫什么,胡斐说叫石万嗔,那女子面无表情,只是将那名字重复了一遍,下一刻,三个人已然出现在了石万嗔那处巢穴之中,真真惊呆了石万嗔本人,


瞧见了胡斐,石万嗔才要有所动作,毒粉毒烟都还没来得及洒出来,就已经被那个叫做白飞飞的女子拿住了,


白飞飞问胡斐,“方才你说的,要杀的,就是此人?”


胡斐说了一声是,这功夫,王怜花已然四下转了一圈,看来颇为满意,“呦,东西准备的还挺全,”


话音才落,那个叫做白飞飞的女子,拿出来一个小巧的瓶子,顺手就是那么一扔,仿若抛出来一个绣球似的,举手投足,云淡风轻,一身从容不迫,


胡斐眼中,瓶子在石万嗔面前炸裂,里头的东西洒了出来,不多不少,全都飞溅在了石万嗔身上,石万嗔当即惨叫着软倒下去,转眼之间,整个人已经消失不见,化成了地上的一摊水迹,


胡斐委实吃了一惊,那边,王怜花已然开始查验那些个瓶瓶罐罐,时不时还把手里的东西给白飞飞看,仿若身处市集之上,正在挑选中意的货品,


过了一会,王怜花随意一挥手臂,几个棺材飞过来,叠放在一处,正好趁手的高度,苗人凤的尸身被放在了上头,


王怜花挽起袖子,拿出来一个看来十分精致的包裹,摊开来,放在手边,正式类似程灵素用过的,各式各样趁手东西,


当初程灵素给苗人凤治眼睛,还需得有人打下手,帮衬一二,王怜花动起手来,不仅不需得有人帮忙,还能悠哉悠哉,与白飞飞闲谈,说的都是十分风雅之事,好像手上忙活着的,根本不是鲜血淋漓场面,


那个叫做白飞飞的女子,也是让胡斐惊诧不已,眼见着,这个女子,穿行在那些个各式各样毒药之间,如履平地,神色如常,有时候看过验过之后,还有些不大满意,想来,也是个用毒的行家里手,


大约一炷香时候过去,王怜花忽然开始利落收拾东西,笑着说与胡斐,“放心,接下来,只需得喝下飞飞亲手调制的好东西,一准可以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苗大侠,”


胡斐将信将疑,白飞飞已然隔空把一个小瓶子扔了过来,还是那样淡漠的声音,“把这个给苗人凤喝下,明天晚上这个时候,自然就会醒来,”


胡斐拿过东西,小心翼翼,把人扶起来一些,把那瓶子里头的东西给苗人凤喝了下去,看起来是些澄澈的,类似美酒一般的东西,透着淡淡的,馥郁迷人香气,


第二天一整天,胡斐都在苗人凤身边,寸步不离守着,旁人知道他心里哀痛,劝不得,也就由着他了,


入夜之后,周遭一片寂静,和昨晚上差不多时候,那一男一女果然复又凭空出现了,


没过多少时候,苗人凤果然低低呻吟一声,缓缓睁开了眼睛,


胡斐又惊又喜,扑过去床边,扶着苗人凤,让他缓缓坐起身来,


两个人互相看着,都觉得恍如隔世,胡斐眼泪已然掉了下来,“苗大侠,你终于醒了,”


苗人凤觉得,自己是已经死了一次的,这时候看到胡斐就在身边,也是又惊又喜,忍不住向着胡斐伸出手去,胡斐顺势抱住苗人凤,一再说着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,


王怜花站在一旁,饶有兴致看着,由着这两位旁若无人,说了一阵体己话,过了一会,才算是低低咳嗽了一声,


胡斐放开了人,告诉苗人凤,“苗大侠,这两位,就是把你救醒的恩人,”


苗人凤听了,向两位拱手言谢,眼神扫过,看清楚了这两个人的衣着打扮,又见这两个人虽然置身烛火之下,却又没有半点影子,不觉有些诧异,


王怜花客客气气言语,“劫后余生,苗大侠才回来,正该好生修养一阵子,我和飞飞此番前来,就是专程来送药的,”


话音才落,胡斐面前,已然显现出来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巧白玉瓶子,看来很是别致,


亲眼所见,知道这两个人本事大的很,不是一般寻常之辈,胡斐恭谨收下瓶子,客客气气道谢,


王怜花一身斯文儒雅,“过几日,等苗大侠彻底痊愈,届时,我和飞飞再来叨扰,还望苗大侠依照当时的约定,履行承诺,”


胡斐听了,拱手行礼,“两位放心,大恩大德,无以为报,但有驱使,绝无二话,在下便是粉身碎骨,也是在所不辞,”


王怜花微微一笑,“胡兄言重了,我和飞飞所求,不过就是报仇雪恨,一雪前耻罢了,杀母之仇,不共戴天,这样的血海深仇,我和飞飞,就算是多花些心思,也不为过吧,”


那个叫做白飞飞的女子,一直都没说话,这功夫眼神落在苗人凤身上,淡淡言语,“那日,杀田归农之时,你说过的那几句话,我都听见了,也替你记着呢,放心好了,我要杀的人,不会违背你的原则,也不会让你觉得愧对良心,”


话音才落,这两个人和来的时候一样,无声无息消失不见,半点痕迹也没留下,


长夜漫漫,胡斐和苗人凤,委实说了不少的话,将彼此看在眼里,都是十分欢喜,


那瓶子里头的药,胡斐给苗人凤吃了,眼见着确实有效,也确实对苗人凤大有助益,胡斐越发拿定主张,无论如何,他日都要帮那姐弟两个,报仇雪恨,


胡斐将苗人凤送回了当初的院子,南兰看到苗人凤平安归来,几乎就是喜极而泣,


可是,触碰到苗人凤那泛着凉意的手,听说苗人凤已然死过了一次,她心里又有点害怕,夜间已然不敢和苗人凤住在一个房间之中,


反倒是胡斐,经历这等匪夷所思之事,已然无所畏惧,也不在意,一再为苗人凤暖着手,夜间就睡在苗人凤身边,时时刻刻,注意着苗人凤的所有,就是担心,好不容易才把人救回来,又出了岔子,


大约一个月之后,这天晚上,夜色之中,白飞飞和王怜花两个,踏着清幽幽的夜色而来,而且还是各自都换了装扮,


王怜花虽然没有梳辫子,身上穿的,已然与寻常男子无异,白飞飞则是做了寻常女子装扮,看来十分温婉动人,


这两个就这样到了苗人凤那院子里头,王怜花扬声说话,“胡兄,今夜月色不错,不如把酒言欢,畅谈一番?”


胡斐应声快步走了出来,瞧见这两人来到,十分欢喜,苗人凤如今已经彻底痊愈,跟在胡斐身后出来,看见这两位,也是客客气气,拱手说话,


南兰从房间之中出来,一眼看去,和白飞飞对上了眼神,白飞飞神色不变,随意一挥手臂,白光闪过,烟尘散开,南兰身不由己,傀儡一般,转身回去房间之中,上床躺下,睡了过去,


当天晚上,苗人凤那处院子里头,美酒佳肴,功法切磋,王怜花还顺手弹奏了一曲,


这样的月色,这样的场面,此景此景,胡斐和苗人凤都觉得十分快意,尤其是在看过白飞飞与王怜花过招之后,都是由衷感叹,想不到,世间还有这般轻功卓绝之人,简直就是天外飞仙,无从比拟,


不过,越是看着王怜花如何与白飞飞相处,胡斐也就越是疑窦丛生,那时候,王怜花明明说过,白飞飞是他家姐,自家姐姐,姓氏不同,倒也不是十分出奇,只不过,看王怜花对白飞飞,言辞举止,委实不大像是一般姐弟之间,反倒透着几分,只有爱侣之间才有的亲密无间,


这等事,不止胡斐看在眼里,苗人凤也有所觉察,虽然是骇世惊俗了些,只不过,人家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又是不曾妨害了别人,他就算是看在眼里,也是沉默不语,隐忍不言,半个字也不曾与胡斐提起,


临走之时,说起那等报仇雪恨之时,王怜花低声说与胡斐,“届时,胡兄若是能够行个方便,帮我把两个人挡一挡,不要令其与飞飞有所接触,事后,小弟自有厚礼奉上,”


胡斐如今已经知道这两个都是鬼身,觉得王怜花此举就是为了维护白飞飞,不让她给那等暴烈阳气所伤,当即一口应承下来,


三天之后,还是这样皎洁月色之下,王怜花展开阵势,带上苗人凤和胡斐,还有白飞飞,一同去往当初那个,快活城中生死一战的时刻,


到了地方,说了要杀的恶人是哪个,胡斐站在那看了看,当先切入进去,拆散了动手的两拨人马,


为了打消苗人凤的顾虑,他依着王怜花的安排,故意扬声言语,“在下有些疑问,需得当面向各位讨个说法,”


他站在那,先问沈浪,快活王柴玉关是不是像王怜花说的那样,杀人无数,大奸大恶,


沈浪叹了口气,说了一声是,胡斐复又问他,王怜花说,当年,柴玉关杀了沈家满门三百余口,是否确实,


沈浪复又叹了口气,说了一声是,胡斐最后问他,王怜花说,他和白飞飞,与快活王柴玉关,有杀母之仇,是否确实,


沈浪眼神扫过,看着那边站着的白飞飞,虽然无奈,还是说了一声,确实如此,


胡斐这些个话说完,苗人凤已经凝重端肃了神色,不言不语,直接持剑杀了上去,


胡斐看在眼里,二话不说,持刀而上,与苗人凤一起,刀剑合璧,一看就是要取快活王性命,


此情此景,沈浪和熊猫看在眼里,真是惊呆了,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,


沈浪眼神扫过,瞧见王怜花站在一旁,看着自己微笑,白飞飞也是一副高深莫测样子,心思一动,当即说与熊猫,“这事不对劲,好歹先保住柴玉关性命再说,”


看出来沈浪要坏事,白飞飞眼神一冷,身形一动,挡在其中,与沈浪和熊猫缠斗在了一处,


胡斐眼神扫过,看出来快活王已经不是苗人凤对手,马上纵身而去,依着答应王怜花的,帮衬白飞飞,挡住了沈浪和熊猫两个,


苗人凤动手,一惯干脆利落,下定了心思要杀人,那便是没得转圜,手起剑落,很快也就了断了柴玉关性命,复又纵身而来,与胡斐一起,将沈浪和熊猫挡格了去,


王怜花看在眼里,叫了一声飞飞,白飞飞听的真切,当即纵身而起,半空之中,好几个瓶子兜头砸了过去不说,手臂一动,幽冥鬼火暴烈开来,正好把赶过来的朱家父女,挡在了一旁,


大事成就,快活王已然化成了一摊水迹,王怜花招呼了一声,“苗大侠,胡兄,此地不宜久留,”


苗人凤和胡斐抽身而退之时,王怜花扇子一抖,阵法展开,当即将一众人网罗了去,没留下半点痕迹,却又已经让这世间,再也没有了快活王柴玉关,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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