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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头很多,很多,很多。

【忌逍】惩戒 中

【忌逍】惩戒   中


经过这些日子,明教上下都看出来,当下,教主对杨左使,那可是,非同一般的倚重,


但凡说起这等事,或者说,听到有人议论这件事,杨逍就会把自己和教主之间的深厚渊源,拿出来好生分说一番,


如此,很快,明教那几位厉害人物,俱都恍然大悟,


怪不得,那时候,成昆那个老秃驴要对杨逍出手,教主明明还在布袋之中,看不见外头,还是着急成了那样,干脆利落迎上去,替杨逍化解为难,


于是乎,那些个说风凉话的人不免又嘀咕起来,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,早知道你与教主之间,有过这般过往,那时候,咱们干什么还要这样那样,弄的好像非得你死我活不可,”


杨逍对比不以为然,马后炮,事后聪明的人他见得多了,根本不会看在眼里,


张无忌听了却是有些懊恼,气自己那时候没能早点出现,让杨逍少吃点苦头,


说起吃苦头这件事,张无忌还真是有些气恼,也是不大明白,杨逍为何要故意散播消息,让旁人认为,他这个左使,在自己手里,委实吃了不少苦头,弄得一身伤痕累累,


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,每次说起这等事,无论杨逍如何解释,张无忌一概都是听不下去,


他总是会皱着眉头,认真说与杨逍,“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,就是想帮我立威服众,可是,在我看来,人心所向,并不仅仅就是教规森严,”


他总是会有些少年人的委屈,“虽然,依着教规,不悔妹妹这件事,确实足够我对你用尽诸般教规,以示惩戒,可是你心里明明知道的,我从来就不会为了这等事,在你身上用上那些个,更加不会眼看着,你为了那些个莫名其妙的规矩,吃苦头,”


话说到这,杨逍总是笑的温文尔雅,“教主体恤属下,属下着实感激涕零,没齿难忘,其实,属下对外所说,倒也不曾如何夸大其词,就是实话实说罢了,”


张无忌气恼之下,追问起来,“我何曾真的对你出手惩戒,还让你吃了苦头?”


杨逍恭谨回禀,“惩戒伊始,教主确实曾经亲自动手,金针伺候,在属下身上,戳出来不少窟窿,”


张无忌看着杨逍,根本就是气的说不出话来,那时候,说是惩戒,其实就是为了疗伤,


他知道若是提出疗伤,杨逍必定不会同意,所以才会同意惩戒,还摒除旁人在场,就是为了先用金针刺穴,然后再用乾坤大挪移心法,为杨逍调养生息,


这等光明磊落之事,如今到了杨逍这里,给杨逍这样说出来,反倒显得自己是个无情无义,心狠手辣之人,一味端着教主的架子,就是放不下,


瞧出来小教主真的恼火的不得了,杨逍立即言语起来,说是后背上某个地方,还有些隐隐的疼,


张无忌听了,立时把方才的不快忘了,赶紧把人扶着坐下,“哪里还疼,给我看看,别是真的伤了气脉,”


这样说着话,张无忌已然伸手过来,要为杨逍褪下衣衫,杨逍抬手阻拦,“这等事,如何能够劳动教主,属下自己来就好,”


瞧着杨逍那别别扭扭,客客气气的样子,张无忌心中有些不快,“杨伯伯,事急从权,得罪之处,还请见谅,”


话音未落,他手掌上已然用了几分力气,裂帛声中,衣衫碎裂一地,赤裸肌肤,自然而然,显露无疑,


杨逍吃了一惊,眼神扫过,看着一地的碎裂衣衫,实在没想到,这等事情上头,小教主是个这般利落心思的,手法也是这样不容转圜,


当下,他只得安然坐着,由着小教主在自己背上,到处按压找寻起来,


张无忌这样担忧,这样用心,这样关切,自然大有情由,


那日,两个人一起修炼乾坤大挪移心法之时,杨逍一念之差,差点走火入魔,当时不仅吐了血,还引得身上到处疼痛不已,这阵子,虽然已经基本痊愈,到底还是容易落下病根,


医者仁心,也是对心上人的关切知情,张无忌足足在杨逍背上找寻了几个来回,终于寻到了那隐秘的痛点,


探查之下,他当机立断,送入一股纯粹气脉,为杨逍平复郁结的气血,


骤然领受这般滋味,就算是杨逍这等功夫卓绝的,也不由得低低唔了一声,


那声音落在张无忌耳中,顿时有起了几分怜惜不舍,手上按着不动,轻柔和暖,送入的纯粹内力却是大江大海一般,滔滔不绝,


过了一会,杨逍缓缓开口,“多谢教主体恤,其实,教主无需在属下身上,浪费这些个气力,”


张无忌一抬手,取过一旁放着的外衫在手,亲手给杨逍披上,这才顺口言语,“我的内力,我想如何处置,就如何处置,当下我就是想要用在你身上,让你早点痊愈,”


衣衫松松披在肩上,里头还是这般赤裸袒露着肌肤的样子,大约也就只有杨逍,还能做到这般从容不迫,不以为意,没有半分拘谨不适,“教主统领全教上下,合该好生保重贵体,”


张无忌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头凳子,坐在杨逍面前,与他平视,“杨伯伯,此间并无外人,你为何还要这样与我说话?”


杨逍心道就算没有旁人,教主依然是教主,属下依旧是属下,身份地位,丝毫未曾更改,自然需得谨守礼数,免得太过张扬恣意,


他要说话,瞧见少年人眼神落在自己身上,不错眼珠看着,还抬起手来,轻柔触摸,眼神动作之间,实实在在的在意看重,心头终是柔软了几分,“教主有所不知,如今全教上下,终于得以摆脱一盘散沙的局面,眼看着可以东山再起,这样的紧要时刻,教主更应该好生保重自己,”


旁的话,杨逍没能继续说下去,只因张无忌已然靠拢过来,先是在他唇角一带而过,蹭了蹭,复又在脖颈之处蹭了蹭,就势亲了亲,还是那般一带而过滋味,这才伸手过来,衣衫之下,抱住了人,“你说的这些,我都知道,可是我也知道,我这个教主,就是块立在前头的牌位,若是没有你从旁指挥若定,明教上下,还是一般散沙,只凭我一个,什么也做不了,也是什么都做不成,”


少年人如此这般,直白坦诚,杨逍听了,免不了心头一热,却也还是温声劝谏,“以后,行走江湖,教主会遇到各式各样人物,其中不乏环肥燕瘦,沉鱼落雁,”


这等话,张无忌并不与杨逍争辩,也是觉得,当下这样的时候,多说无益,正所谓,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,往后那些,无需这般时候多费唇舌,


杨逍说这番话,已然做好了给少年人格挡回来的准备,眼见着,少年人又什么都不肯说了,心中不免有些惊讶,


仔细看去,瞧见少年人眉眼之间,已然没有了方才那番温情,变成了少年人特有的凝重端肃,心头复又一沉,


果不其然,张无忌只是把那外衫给他拢了拢,淡淡说来,“晚上,有劳左使,照旧在我这里歇下,我还有事,左使自便即可,”


杨逍才要说话,张无忌已经转身走了,那背影看来,还很是挺有教主的风范气度,


明教一惯教规森严,这等事,又是教主亲口当面吩咐,杨逍自然需得好生遵从,于是也就安坐在此,盘膝打坐,凝神入定,开始习练功法,


张无忌出去转了一圈,与诸位都说过了几句话,无非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,杨逍这个左使,今晚上还是与自己合寝而居,也是为了当年与杨不悔说过,免得她放在心里挂念,


这等事办完,回去寝室之中,吩咐下去,沐浴净身的东西,很快送了进来,


张无忌配好了药汤,让杨逍进去泡着,自己在外间坐着,翻看医书,看的很是专注,好像半点都没听到,里头已然好一阵子,都没有水花之声传来,


差不多时候,张无忌放下医书,过去里头看了看,果不其然,大名鼎鼎的光明左使杨逍,根本就是已经软绵的无从起身,


张无忌摸了摸水温,觉得刚刚好,动起手来,自行宽衣解带,那场面,真是看得杨逍叹息不已,


去到水中,他也不过才说了一句使不得,张无忌已然在他背后坐好,伸开手臂,把人扶起来些,让杨逍安坐在自己怀抱之中,


坐定之后,张无忌一掌拂出,借着周围流动的水脉,开始为杨逍治疗内伤,疏通筋脉,当然也是借着这等机会,激发自己的乾坤大挪移神宫精进,


如此这般,等到终于被张无忌抱出起来,出水而去,杨逍从里到外,从头到脚,真真无一处不觉得熨帖温暖,也是无一处不觉得舒张柔软,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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