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esper。。。

墙头很多,很多,很多。

【砚兰】妖妖 01

挺老套的一个梗,大约就是色欲迷人人自迷,ABO痴缠纠葛,腹黑坤泽兰兰,将计就计,生吞天乾王大人




【砚兰】妖妖 01


王砚发现兰珏那个天大的,不可告人的秘密,是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,


那时候,他已经知晓兰珏罪臣之子的身份,也猜到兰珏入仕多半另有目的,可惜,知道了这么多,猜到了这么多,还是没想到,兰珏身上,还有另外一个天大的秘密,


那是一个秋雨萧瑟的雨夜,他与一众狐朋狗友厮混到很晚,酒楼出来,回家路上,听见冷雨敲窗,不知道怎么的,忽然想起了那个矜持清冷的人,


不知为何,这样的雨夜,想起来那个人,莫名让他心头一热,忽然很想与兰珏说几句话,哪怕只是见上一面,看看这人当下的样子也行,


心思上来,他先是掉头折返,买了些暖热吃食带上,又打了一些个清淡醇酒,这才回到马车上,去往兰珏住处,


那时候,兰珏出入官场,住的地方自然不怎么样,对此,王砚早有心里准备,可是,真的到了附近,下了马车,冷冷秋雨之中,看着那片地方,他还是有些惊讶,


没让身边人跟着,他一个人拿着东西,裹着矜贵大氅,缓步而去,就是想要看看,这样的时候,那个人是不是还在挑灯夜读,


到了那个打听来的院子门口,王砚却又犹豫了,彼时他与兰珏还算不得相熟,不过就是因着那日街头的遭遇,算是有些面熟罢了,夜半三更,忽然登门,好像有些过了头,


犹豫之中,一门之隔,院子里头,忽然传来低低咳嗽之声,王砚听的真切,当即伸手拍门,朗声言语,“兰兄,是我,可曾睡下?”


过了一会,还是没有人出来应门,王砚正在犹豫是走是留,院门终于开了,让他惊讶的是,来开门的,居然是兰珏自己,而不是那守夜的下人,


兰珏以手掩唇,低低咳嗽了几声,“王兄夜半前来,可是发生了紧要大事?”


瞧着这人的脸色不大对头,王砚没说自己为何而来,没拿东西的那只手,利落扯下肩头大氅,行云流水一般,给兰珏穿在身上,这才揽着这人腰身朝着里头去,“今夜天寒,此间不是说话地方,”


到了屋子里头,一眼看去,兰珏果然还在挑灯夜读,王砚这等太尉公子看来,那场面自然有些寒酸,却又觉得,房间之中,处处都透着几分这人特有的清爽雅致,


落座之时,王砚把那靠近炭炉的暖和位置留给了兰珏,自己看似随意落座,其实是选了一个很有门道的位置,


坐在这个地方,不用如何努力,他就能看清楚兰珏的面容,兰珏的每一个神色,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,分毫不差,


坐定之后,王砚把食盒打开,吃食逐一拿出来摆开,这才笑道,“今夜与一众人喝酒,席间有人吟诗作赋,可惜兰兄不曾在场,不然的话,定然会让那些人知道,什么才是好文采,”


兰珏客客气气笑了笑,要说话,复又侧头掩唇咳嗽起来,王砚看着有些忧心,忍不住倾身过去,给兰珏顺着背脊,“兰兄,身体不适,可曾看过郎中?”


兰珏低声言语,“无妨,就是偶感风寒,有些受凉,熬一熬也就好了,”


王砚四下看了看,起身过去,亲自动手,将炭炉调旺了些,又去为兰珏准备热水,四下找了找,发现就连一碗简单姜汤也做不成,不觉有些着恼,也是有些震惊,


他站在那,侧头看了看那边低低咳嗽的兰珏,听着这人咳嗽的声音越来越不好,有些担忧,


想了想之后,他放下东西,转身过去,复又坐在了兰珏身边,恳切言语,“实不相瞒,漏夜前来,其实我是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兰兄成全,”


兰珏抬眼看来,王砚说着的情真意切,“我初入刑部,不知深浅,树敌众多,一不小心,着了人家算计,众人面前,夸下海口,说是半月之内,可将之前积压的所有卷宗整理妥当,今天我去看了看那些个卷宗,千头万绪,实在无从着手,不得已之下,只能来向兰兄求援,”


兰珏有些诧异,想了想才平缓说来,“卷宗之类,我少有涉猎,怕是帮不上你多少,”


王砚越发说的恳切,“其实也不需得把那些个旧账都算清楚,只要能让那些人知道,半月之内,我可将那些卷宗了然于心,已然足够,”


兰珏仔细思量了一阵子,缓缓说来,“如果只是这样,倒也不难,”


王砚微微倾身向前,靠近兰珏,“今夜前来,就是想请兰兄移驾,暂且搬去我那别院住一阵子,也好帮我应付这件棘手之事,”


才入官场,又是罪臣之子的身份,礼部那边,一日日的,委实清淡的可以,兰珏每日里做的,也就是找个地方安生读书,免得上峰问起细枝末节,无从应答,当下,王砚提出来的这个邀约,他自然颇为心动,


为了让兰珏安心,王砚亲手拿起吃食,与兰珏分而食之,一边吃一边开始说起最近看过的无头卷宗,这等事听起来自然很有意思,不知不觉之间,兰珏已然被那复杂离奇的案子吸引了,根本就没注意,自己是在直接从王砚手里拿吃的,王砚带来的酒,更是被两个人不知不觉喝完了,


吃饱喝足,王砚帮着兰珏简单收拾了一下,就这样把人请上马车,朝着他的别院而去,


方才收拾东西的时候,王砚已然有些感叹,这人还真是一身风清月朗,除了几本书卷,根本就是身无长物,人前却还半点也不显露,也不知道这阵子日子都是怎么过的,


到了别院,当天晚上,王砚将兰珏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,说好了,两个人要秉烛夜谈,抵足而眠,结果,才秉烛夜谈一阵子,猝不及防,兰珏骤然发作起来,真是吓着了王砚,


那股子淡淡香气传来之时,王砚还在寻思,那些个下人什么时候擅自做主,换了房间里头的熏香,对面坐着的兰珏,本来一身端庄雅致,忽然不得不一手撑在身侧,才没有一头软倒下去,


大约是因为喝了些酒,再加上身子骨本就有些不好,到了这般时候,忽然之间,信期提前,兰珏已然有些收敛不住自身气息,无奈之下,只得泄露了一些出来,给对面的王砚觉察了去,


那种淡淡的,雅致的,甚至透着几分雍容的,沁人心脾的清香,就连王砚这种见多识广的世家公子哥,一时之间,也没能分辨出来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熏香,


感觉到那气息是在波动变化的,正在逐渐浓郁,短暂的迷惑不解之后,王砚大吃一惊,忍不住倾身过去,虚虚环住了兰珏,


如此,兰珏身上的气息,再也没得瞒过王砚,王砚终是低低说了出来,“佩之,你这是,你这莫非是,莫非是信期到了?”


信期两个字,震得兰珏身子一抖,越发有些支撑不住,王砚看在眼里,起身过去一旁,拿来一件自己的厚重大氅,从头到脚,紧紧裹住了兰珏,借此暂时减弱他身上的气息外泄,


这番举动之中的好意,还有这番毫不犹豫的回护庇佑之心,感动了兰珏,他抬眼看来,低低言语,“墨闻,多谢你,不嫌弃我这菲薄之身,”


瞧见这人已经有些坐不住,王砚说了一声得罪,伸开手臂,把人搂入怀中,让兰珏倚靠在了自己肩头,用了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,低低言语,“还有什么人知道你是坤泽之身?”


兰珏轻轻摇头,“这些年,我一直瞒天过海,藏得很好,”


王砚侧头看去,眼神之中都是怜惜,“用自己调出来的清淡雅致熏香掩饰过去?”


兰珏低低苦笑,“这些个门路方法,果然瞒不过你,”


王砚没说话,眼神扫过,瞧见这人脖子都开始泛红,无声蹙了眉头,“看来这一次来势汹汹,发作的厉害,”


兰珏声音越发低落下去,“应该是之前压制的太过,终于在这时候反噬出来,无妨,只要金针刺穴,熬过今夜,就会没事,”


兰珏起身去找带来的东西,身上已经虚软的厉害,才站起来就一头软倒下去,亏得王砚眼疾手快,一把将人接在怀里搂住,才算没伤到筋骨,


寻思之下,王砚干脆把人横着抱起来,送去床上安置,顺便摸了摸这人脖颈之处的温度,感觉到了那番明晃晃的热烫,他复又说了一声得罪,随即就把己身气息放了出来,与兰珏那浓郁的气息正面遭遇,却又没有激烈碰撞,只是轻柔包裹,


这么多年下来,兰珏这幅坤泽之身,第一次遭遇了王砚这样纯正的天乾,当下他又是身处信期,几乎才感觉到王砚的气息,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,迷离了眼神不说,还主动去寻王砚的手,将王砚拉向自己,显然是在渴望真切抚慰,


被兰珏拉到面前,王砚短暂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去对兰珏如何,只是用自己的气息和他的气息热切纠缠,借此来给心思混沌的兰珏几分踏实安抚,


若是平时,即便是在信期,兰珏也能想法子坚持熬过去,奈何今夜他本就身体不适,当下又是被王砚的天乾气息引逗撩拨着,渐渐失了分寸,心思越发混沌,没等到天乾来对自己如何,已然有些迷乱情态,身不由己一般,伸手过去,揪住衣领,再度将王砚拉向自己,


呼吸相闻的距离,王砚低声询问,“佩之,你可知道,一旦今夜如此,往后便是无从回头?”


兰珏满心焦灼煎熬,心思并不清明,对于王砚的问话,只是低低呓语,“想要,我想要,我好想要,”


不见王砚有所动作,兰珏有些委屈,有些哀戚,低低的,带着些泣音的暗哑声线,叫了一声墨闻,


这样近的距离,兰珏说出来的每一个字,王砚都听的一清二楚,当下不觉暗暗咬了咬牙,


君子不欺于暗室,当下这样,委实有些趁人之危,清醒之后,极有可能,为兰珏记恨着恼,朋友都没得做,不过,眼下,他还是要去做这样的事,只因兰珏当下这个样子,不从天乾身上得到一点真切抚慰,已然没得善了,


俯身低头,覆上那热烫的红唇,轻而易举,散开衣襟,王砚终是触碰到了那热烫的紧致白皙肌理,带给这人所有想要的酣畅淋漓,


那一夜,置身其中,他才知道,这竟然是兰珏的头一次,不觉有些懊恼,担心伤着了兰珏那生涩紧致的柔弱之处,之后都是百般怜惜,千般周全,万般妥帖,唯恐这人疼痛难受,


难为他,翻来覆去的滋味里头,给兰珏一再低低唤着墨闻,为了让兰珏尽兴,一直咬紧牙关坚持着,终是让这人在一次次的极致颤抖战栗之中,舒散了那些个癫狂心思,


一整夜下来,王砚对兰珏,简直就是有求必应,到最后,翻来覆去的痴缠拥吻之中,兰珏身下一片润泽泥泞,烛火之下看去,颇为诱惑撩人,肌肤之上更是痕迹遍布,炽热火辣,让人只想把他禁锢在身下,肆无忌惮,一再磋磨欺凌到无以复加,


长夜漫漫,外头还是凄风冷雨,王砚这处别院寝室之中,春意弥漫,一派缱绻旖旎,忘我痴缠,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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