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esper。。。

墙头很多,很多,很多。

【斐凤】咫尺天涯 中

【斐凤】咫尺天涯 中


第二天早上,胡一刀从那边过来,到了苗人凤房间门口,正要问人家起床没有,忽然听见里头有另外一个男子的脚步声,


他晓得苗人凤是和旁人一起来的,看样子还算亲近,听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想着应该是那人在苗人凤房间里头,自己不便这个时候搅扰,也就转身走开了,


房间之中,胡斐已然感觉到了亲爹就在外头站着,不过就是一门之隔,到底还是没有过去招呼,只是大摇大摆,站在桌边喝水,


听见亲爹迈着孔武有力步子走开,胡斐转头看向床上,幔帐之后,苗人凤还在沉沉睡着,并不曾醒来,显然不知道,他那了不得的亲爹,已经过来了一趟,


喝完水,胡斐走到床边,撩开幔帐看进去,散落衣衫之下,苗人凤那白皙顺滑的肌理上,昨晚上的痕迹,明晃晃显露无疑,十分惹眼,半点没得抵赖搪塞,终究心里头舒服了点,满意了些,


他伸手过去,摸了摸锁骨,肩头,胸口,到了胸口那处,轻轻重重的力道,娴熟手法,果然使得苗人凤那娇嫩的身子骨随之生出了反应,那反应实诚坦白的很,一点都不做作,大大方方,没有半点羞涩尴尬,看的他心满意足,忍不住又摸了几下,


这样一来,苗人凤到底还是醒了,这般滋味,除非他已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死人,不然的话,无论如何,终归都会有所觉察,迷糊不过去,


睁开眼,看见了床边坐着的人,觉察了这人正在做什么,再看看自己当下的样子,虽然还在震惊诧异,昨晚上那些个场面竟然不是发梦,此时此刻,苗人凤生出的第一个反应,还是想要从这人手掌之下躲开,


可惜,他才生出这等心思,想要有所闪躲,忽然发现,和昨晚上一样,自己这幅身子骨又不听使唤,动不了了,只能默默看着,人家如何大大方方,在自己身上,上下其手,


和昨晚上那时候相比,这一次,滋味来的很快,显然已经比毫无经历的时候浓郁不少,害的他需得尽力咬牙忍耐,才不会发出来无从控制的声响,让自己颜面尽失,


苗人凤心里很清楚,无论为了什么样的缘故,一个男子,在另外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手上,被这般对待,都不是一件能够说得出口的事,


若是果然放纵心思,在人家手里得了那等舒畅滋味,还被人家磋磨的身不由己,一再舒爽,那就更加说不出口,一辈子都需得瞒天过海,不给旁人知晓这等事才行,


胡斐坐在那,一开始其实只是玩笑,没有旁的打算,就是想要看看,这般年纪的苗人凤,是不是和寻常男子一样,容易沉溺在这样的事情里头,故而,手法之类,算不得如何轻薄无礼,不过就是存心逗弄撩拨罢了,


瞧出来苗人凤咬牙忍耐,还寻思到了旁的上头去,胡斐忽然有些着恼,


觉得自己被人家轻视了,根本不曾看在眼里,少年人的心气起来,手上顿时换了一种滋味,使得苗人凤耐受不住,红了眼睛,看过来的眼神,一片氤氲,


苗人凤自己,自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看这人的脸,免得想到光明磊落,顶天立地的胡大哥,奈何自己的脸被人家转了过去,不得不去看着那张酷似胡一刀的面容,心里实在有些委屈,这才带了几分泪光,


胡斐俯身看来,在这人耳边低低言语,“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无非就是觉得,我这人实在不怎么样,半点也不能和你那位胡大哥相提并论,可惜,当下,你偏偏就是落在了我手里,没得回避,”


猜到自己应该是被迁怒了,心里头自然有些委屈不快,幸好这个时候不能言语,苗人凤于是紧紧抿着嘴巴,让自己一声都不发出来,只是默默听着,


侧头看了看苗人凤,混不吝心思起来,胡斐故意凑近了些,放纵心思,贴着苗人凤的脸说话,“我来问你,若是让你这样,多陪着我,多顺着我一些,我就会让胡家的小娃娃少受点罪,还能让那小娃娃早点好起来,天下第一的你,会怎么办?愿不愿意,为了你那胡家的好侄儿,委曲求全?”


苗人凤一惊,本来还有些不大相信,这人真的会这般无耻下做,居然想的出来,这等为难小娃娃的法子,让胡一刀难受,转念一想,这人其实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,看年纪,言辞,举止,似乎这些年受了不少苦,眼下又是亲眼所见,瞧见了胡一刀夫妻两个如何情深一片,估摸着,可能心里越发不是滋味,如此这般,恼恨不已,也是情理之中,


说不得话,担心这人果然去找小娃娃麻烦,苗人凤只能尽力看着这个为非作歹,肆无忌惮,无所畏惧,一腔愁苦怨恨的人,想要让这人知道,自己明白他的感受,没有对他看轻的意思,


两个人互相看了一阵子,听见自己忽然发出一声气音,苗人凤又惊又喜,才要说话,面前的人忽然低头而来,半点也不客气,简直就是理所当然一般,封堵了他的唇舌,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还害的他发出了一些个不大像样的声音,


如此,他就是再不经人事,也知道,这个这样欺负轻薄他的人,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人,在这等风月之事上头,懂得的,知道的,会了的,比自己多得多,最起码,这人很知道,如何让自己身不由己,生出响应,还怎么都忍不住那些个不大对劲的声音,


唇舌之间,给人家恣意纠缠了好一阵子,终于唇分,苗人凤已然说不得什么,不过就是急促低低喘息不止罢了,


这等时候,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,一听就是胡一刀,苗人凤不觉屏住了呼吸,


给面前的人用了那般凉凉眼神看着,心思回来,他尽量让呼吸平顺,免得给外头的胡一刀听出异常,二话不说,撞门进来,刚好看个正着,


胡一刀站在门外,朗声言语,“苗家兄弟,已经这个时辰,还没见你起身,可是身上不适?”


苗人凤眼神紧紧盯着面前的人,瞧见这人一副无所谓懒散样子,才要说话,忽然又顿住了,


眼见这人的手,灵蛇一般,去到自己散落衣衫之下,恣意游走,当即明白,这等时候,若是不能说的让这人满意,顷刻间,就会给胡一刀撞见,自己如何与人家的儿子一起,狼狈不堪,


两个人互相看着,苗人凤缓缓开口,说与外头站着的胡一刀,“胡大哥,昨天晚上有事,与兄弟说火花,睡得晚了些,方才睡醒,一会就下去吃饭 ,”


这般听来,苗人凤声音暗哑,还有些混沌不清,胡一刀已然可以想见,这人迷迷糊糊,睡眼惺忪,衣衫不整,隐没在被子里面,还没起身的模样,


少年人多半都会贪睡一些,人家又是已经说了原委,胡一刀半点也没寻思到旁的上头去,也是对苗人凤那位同来的兄弟不大待见,不想与那人照面,于是继续在外头朗声言语,“原来如此,苗家兄弟,我不是有意过来叨扰,只是娃娃忽然病了,需得找个郎中过来看看,想请你暂且帮着看顾几分,”


苗人凤痛快应下,让胡一刀只管去,自己一会就会过去,


这般说话的时候,他一直都在盯着面前的人看,就是想要看个清楚明白,小娃娃忽然不好,到底是不是这人所为,


听见胡一刀走远,苗人凤不绕圈子,直截了当,低声问面前的人,“胡大哥的娃娃不好,可是你一手所为?”


来人神色淡淡,“昨晚上,我就睡在你这张床上,一直到现在,我都还没出去过这个房间,这些你都是亲眼所见,如今还来这样问我,当真以为我不会伤心难过,半点也不会与你计较?”


苗人凤垂下眼帘,平平言语,“不是你就好,”


如此这般,来人没有再言语,干脆利落,起身走开,下床去了,那样子看来,好像对他这幅身子骨半点留恋不舍也无,苗人凤看在眼里,不知道为何 ,心头忽然起了几分酸楚怅然,


回过味来,寻思了一番,觉得自己方才那番说法,问话,应该是伤了人家的心,复又生出几分愧疚不安,要想法子找补一番,人家已经推开门,头也不回,走了出去,


晚些时候,楼下大堂吃饭,果然遇见了苗夫人独自带着小娃娃,苗人凤上前招呼,顺便看了看襁褓里头的小娃娃,听苗夫人说,早上起来还好好的,忽然开始发热,眼见着越来越不大好,心头不免有些沉重,


眼神扫过,看见那个酷似胡一刀的人,一直坐在角落之中,照样还是带着斗笠,看不清楚面容,只是瞧见在喝酒,一看就是借酒消愁,满腹心事,苗人凤心里,到底有些不忍,等苗夫人带着娃娃回去房间,到底还是起身走过去,在那人对面坐下,


瞧见他在对面坐下,那人还是不言不语,继续闷头喝酒,好像没看见他似的,苗人凤只得主动开口,“方才你一直在看苗夫人,”


对面坐着的人没抬头,也没抬眼去看他,“想起了我娘,”


看着对面的人,苗人凤试着和这人好生相处,“这些年,你和你娘,可是吃了不少苦?”


来人头也不抬,摇晃着手里的酒杯,“我没见过我娘,从小就没见过我娘和我爹长的什么样,”


苗人凤愣了愣,有点诧异,想不到,胡一刀身上,也会发生这样的事,


估量了一下对方的年纪,觉得应该和自己差不多,看着好像还比自己大一些似的,苗人凤在心里算了一下,觉得胡一刀那时候应该就是年少轻狂,露水姻缘,没想到会有娃娃,所以才会一走了之,没有音信,


这样一想,那女子也是个可怜人,生下娃娃就去了,所以才会让这人这些年过的不怎么,来到此间,瞧见了胡一刀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样子,心头愈发愤懑难受,


寻思了一下,他低声问面前之人,“那时候你说,有法子让胡大哥的小娃娃好起来,可是当真?”


来人没马上回答,过了一会才说了出来,“你若是信得过我,可以带我去看看那娃娃,到时候,我自有办法,可以让那娃娃得了好转,”


这句话之后,这人终于抬眼去看苗人凤,一脸玩味,“当然,要不要信我,还是要看你自己的心思,”


苗人凤是个敞亮人,心思一贯明朗直接,看着对面坐着的这个人,想了想,干脆利落言语,“你且稍坐一会,我去和胡夫人打个招呼,免得有所冲撞,”


胡斐坐在那没动,瞧着苗人凤起身走开,果然朝着楼上去,为自己说项,不由得显露出来一丝苦笑,


事到如今,他想的是,若不是那时候,你忽然生了病,人家为了你,把阎基那厮找来,也不会给田归农得了机会,谋夺了爹娘性命,如此这般,将那等病痛过到自己身上,也算是冥冥之中,为爹娘化解了那番凶险,


至于当下的这个身子,他半点也不吝惜,只因这种逆天之事,必定不能久长,自己又是已经做了死鬼,早晚会有那等时候来到,烟消云散,不复留存,既然如此,还不如物尽其用,多为爹娘,还有苗人凤,担待几分,


过了些时候,苗人凤从楼上下来,过来说话,请胡斐与自己一同上楼去,


胡斐想的周到,先回去自己房间,把斗笠换成了维帽,还在脸上带了面具,免得亲娘一会看到自己的面容,受了惊吓,起了疑心,


收拾妥当,他从自己房间出来,和苗人凤一起,朝着爹娘的房间过去,才转过弯,未曾想,遇到了迎面过来的田归农,


听苗人凤说,要带身边这人过去,给胡一刀的娃娃瞧瞧,田归农着实有些气愤不已,“大哥,你是不是忘了,咱们这次过来,是来找胡一刀报仇雪恨的,你是要跟胡一刀比试功夫,将那人彻底打败的,如今怎么不仅不去办正经事,还操心上了胡一刀的家务事?”


胡斐站在一旁,隔着面具维帽,紧紧盯着田归农,一身杀气显露出来,足足看的田归农怯懦不已,不得不躲在了苗人凤身后,


苗人凤没和田归农多话,只是说了一句自有打算,客客气气言语,做手势,请胡斐跟着来,这就大步流星走开了,


走了几步,胡斐忽然站定,微微侧头看去,眼神正好和田归农对上,


如此这般,清清楚楚,自然看见了田归农眼中的浓郁愤恨,心头顿生杀机,暗自想着,好不容易得了这等机会,若不亲手杀了你这个不是东西的,以绝后患,我就不是我爹的亲生儿子,


苗人凤在前头停下脚步看来,胡斐这才迈步跟上,周身已然恢复平静祥和,半点看不出来,方才还在琢磨,如何杀了田归农才算痛快,


去到房间之中,行过黎,称呼了一声苗夫人,胡斐走到床边,看了看那小脸红彤彤,无知无觉的自己,默默在心里叹息了一声,在床榻边上坐下,伸手过去,握住了自己那软乎乎胖乎乎热乎乎的小手,不言不语,只是看着,


过了一会,他收回手来,故意哑着嗓子说话,“夫人不必担忧,在下从苗疆来,另公子这般症状,我们那边,时常见到,方才我已然用了我们苗疆的法子,为另公子祛除邪祟,只要能吃能睡,过几天,自然就会痊愈,”


不忍看见亲娘对着自己心怀感激,胡斐赶紧起身走了,大步流星,头也不回,一看就是个古古怪怪的粗鲁之人,





评论(7)
热度(32)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Vesper。。。 | Powered by LOFTER